牛金发出一声痛苦的大吼,疯了一样的挥动三股钢叉,堪堪挡住了阮雄起的强攻,而阮雄起一招得手,回身再度落在马上,又处在了防守的姿态。
“继续收兵!”王宝玉连忙高声下令,唯恐牛金有何闪失。
锣声继续响起,牛金肩头负伤,恨得咬牙切齿,目呲欲裂,但还是再度收起钢叉,拨马就走。
阮雄起的对战方式十分独特,就在牛金拨马转头之时,他却催马追了上来,再度将方天画戟飞快刺出,直奔牛金的后心。
牛金气得眼前发黑,急忙回头再战,而阮雄起却似乎刚刚进入到对战的最好境界,方天画戟一条游龙,上下翻滚,招招紧逼,刺勾拨挑,轻车熟路。
“之前只听闻吕布最擅长使用这种武器,不想阮雄起竟然也是力大无比,戟法精湛。”陌千寻感叹道。
“那是,否则我父怎会独霸一方?”凌若兮得意洋洋的说了一句,这会儿功夫不知道向卖的,还是向买的了,看来内心深处还是在乎父女感情的。
王宝玉顾不上说话,眉头紧皱,因为受伤的牛金招架乏力,已经进入到险象环生的局面,随时都有性命之忧。
阮雄起趁着牛金大喘息的功夫,高高举起方天画戟,直奔着牛金的喉咙而去!
“阮雄起,待本将军前来领教!”
危急时刻,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,大将钱摩率军迎了上来。
阮雄起听这个声音耳熟,再一看钱摩的容貌,不禁微微变色,手上动作一缓,牛金连忙趁此机会退了下去。
阮雄起不可置信的将来人又打量了一遍,终于确信,拱手冷笑道:“没想到堂堂五溪王,竟然乔装改扮,甘心受汉兴王驱使。”
“沙摩柯已死,世上再没有五溪王一人,本人钱摩钱志刚。”钱摩根本不受阮雄起的挑拨离间,面无表情,口气冰冷,手中的两柄大铁锤高高举起。
阮雄起毫不在意,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:“昔日一把铁蒺藜在手,如今又换了这铁锤,皆是蠢笨之物!”
“休要在此聒噪,今日便让你见识我这铁锤的厉害!”钱摩怒目圆睁,威势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