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母亲最漂亮!”一旁的马秉也奶声奶气的插嘴,逗得两个大人都笑了,王宝玉过去抱起了马秉,小家伙倒也嘴甜的喊了一声叔叔。
“玉凤,马良已经走了,一定要节哀啊。将来这彝陵就是你的家,想怎样都行。”王宝玉总觉得樊玉凤的神情太过冷静,知道她内心隐藏了极大的痛苦。
“马良虽弃我而去,总算留下一丝血脉,倒也不枉此生。”樊玉凤轻描淡写道。
“哎,孩子替代不了马良啊!”
王宝玉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樊玉凤的心,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到底还是掩面抽泣起来,泪水不停的从指缝滑落,吓得小马秉不知所措。
“哭吧,玉凤,哭出来就好了,不能憋心里。”王宝玉轻声安慰,樊玉凤也仅仅哭了几分钟,随即便轻轻擦干眼泪,微施一礼:“玉凤恳请去祭奠夫君。”
“既然来了,那就不用着急,过会儿让大家一起陪你去。”王宝玉道,又勉强笑着解释了一句:“玉凤,马良的事情,我真得已经尽力了,到底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“宝玉,此事不怨你,要怨只能怨我。”樊玉凤道。
“这当然不怨你,要我说,追根溯源,还是怪我那个大哥刘备。”王宝玉公平的说了一句。
“年少之时,曾有一名异人为我看相,说我命中克夫,注定孤单一生,不成想被他言中,两任夫君,皆年不过四十。”樊玉凤道。
“别迷信这些!轰轰烈烈爱一场,比什么都强!”王宝摆了摆手,将樊玉凤母子迎进了大厅中。
闻听樊玉凤来了,彝陵的大小官员全部都赶了过来,女人们表现的尤其激动,纷纷拉着樊玉凤的手嘘寒问暖,说个不停。
樊玉凤和樊金凤是双胞胎,以前大家只能在衣服上区分二人,现在却不用了,一则樊玉凤少了一支手,还有就是樊金凤吃过了回颜丹,年轻貌美的程度犹在樊玉凤之上。
众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,随后,樊玉凤在众女的陪伴下,走出了大厅,前往彝陵东侧的山上,祭奠亡夫马良。
王宝玉不想再经历这种伤心的事情,没有跟着去,管辂因为有事忙,赶来的时候,酒席已经散了。
管辂在路上遇到了樊玉凤,猛然打了个寒战,急忙跑进了大厅,慌张的说道:“师父,快快追回樊玉凤,要有大事儿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