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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明天立刻跟陶树结婚,他也愿意。

他想跟陶树一起坠入无尽的欲’望之渊,带着从陶树六岁,他四岁起的牵绊一起。

他们本身,就是无法分离的同一个个体。

第一百五十四章 妄为

忘记什么时候了,朦朦胧胧地,我意识到再次,我跟谢冬荣……

约摸是黎明时分,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刚刚回笼,但头很疼,眼睛也几乎睁不开。

下半身的被子被揭开,我感觉到有人正在给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涂抹什么东西,药膏?还是别的什么,我分辨不出。

然后谢冬荣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范围内。

我是懵的,视线甚至有些朦胧,我眼皮很热,大概是肿了。

他抬手抚了抚我的额头,俯身给了我一个吻,他似乎收拾过了,我闻到他身上清爽的香味,而后我听见了一些响动,我实在困极了,接受事实的我准备等困意过去之后再来解决眼前这个麻烦。

我没想到谢冬荣会胆子大到在这种情况下进来。

他的眼神很迷蒙,一直凝视着我的脸,轻轻地动作着,比起昨晚,已经算得上温柔。

我半睁的眼睛凝望着天花板上前后摇晃的吊灯,本欲攥紧的拳头却被他合入指缝的手指填满了。

我好生气,但我又觉得眼前可能是梦,而并非真实。

怎么可能有人这么畜生?

虽然磨人了些,所幸,最终他没有留在里面。

后来迷蒙中,我听见水声,他似乎再帮我清理了一次,并且再次上好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