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他所说的那样,那还跟我与谢冬荣分开之前有什么区别?况且,谢冬荣会受我操控?我怎么觉得反过来讲才更合适一些?我也从来没有操控谢冬荣的意思,我想要的,不过是一段健康良好的关系。
“那要是我不愿意呢?”凝着脸色,我问。
“其实理论上来说,跟你有血缘关系的陶新光也可以达到相似的效果,但不是最优解。”说着,博士站起身,“但谢冬荣毕竟连抑制剂都不愿意打。”
走到门前,博士手臂微曲,门外的光线倾泻而入,“他的状况很危险,我劝你还是不要逼他太急。”
博士走了出去。
谢冬荣就坐在不远处的客厅,午时,阳光正好,此刻,他站起身,微笑着迎过来。
“药我给你开好了,应对措施我也告诉陶树了。”在谢冬荣走过博士的时候,博士这样跟他说。
谢冬荣浅浅地嗯了一声,紧接着便走到我的跟前来。
博士打开房门,走了出去,谢冬荣甚至不打算送他。
“慢走,博士……”
“好。”咔哒,门关上的声音。
谢冬荣的身躯挡住了我的视线,我抬头,发现他正深深地凝视着我。
“你怎么跟博士说得……”
“你的伤还好吧?”
我们同时开口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