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被他丢在了伦敦,估计早就被房东卖掉了。
万景靖摆了摆位置,扫了两个和弦。
他一直在做复健,如果没有情绪波动,右手玩游戏都已经不在话下。弹琴肯定还是恢复不到从前,手指没有以前灵活,也没有那么敏锐的把控力。
但弹个简单和弦还是没问题的,他第一个音出来,郑灏眼睛都亮了。
毕竟是第一次见到万景靖当着他面弹吉他。
“挺好的挺好的,我听着比宋义巅峰状态都好”,郑灏最近偷偷研究心理学,深知鼓励的重要性,听完就是一顿猛夸加拉踩。
万景靖瞥他一眼:“没听出别的来?”
郑灏一怔,他确实没仔细听曲,光顾着看人了。
万景靖摇摇头,便又弹了一遍,弹完才抱怨:
“前一阵给你的只是一段旋律,我把它扩充了一下,你能不能走点心?”
郑灏哪敢不走心,他只是惊讶:“这几天写的?你什么时候弄的?好快啊。”
“我才不快”,万景靖放下琴说,把id拿出来给郑灏看谱。
“抽空想的,又没加编曲,还差着远呢,但是确实有点着急。”
“急什么?专辑就算下周开始做,也要俩月呢。”郑灏问。
“急着趁签约秦东文公司之前,把这首写完,好让ggie省点钱。”万景靖说。
“你倒挺仗义”。
“也不只是这个原因”,万景靖绕个弯子,才坦白道:“以前写的那些歌,都不在我的名下,多多少少有我自作自受的成分,我也不打算要回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