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下?”

“不是哥,你们不知道”,咸鱼有点不好意思开口,叹了好几口气才说:

“他们最近还找我了,哎,这事儿本来是你怕我会被淘汰,但现在怎么变成,他们说打算捧我,让我说咱们那天的表演,是你临时改歌词,然后我反应快救场,之后要搞什么,投票把我投回来。”

这通语无伦次,陈西岳先听懂了,他一改平时的调笑神色,对着电话沉声说:“所以呢?你以为你听他们的话,把这个锅甩给郑灏,然后他们就会捧红你?”

“卧槽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咸鱼连声辩解,但越着急越没章法,一个rer被自己的口条绊得磕磕巴巴。

郑灏脑子有点慢,要抬头看看万景靖的脸色,见这人直接转身面着墙壁,不再去听电话里的声音。

他才敢确定,自己想的应该是对的。

郑灏伸手揽了下陈西岳的肩膀,没让他开口再骂。

缓了缓,他对电话说:

“我们当时想换歌词,想反抗,换了你,是另外一个搭档也会这么决定。

而且做出这决定,也想好了后果,如果他们不捧你,一样也不会让我们好过。

所以你也别不用说这么多,不用跟我道歉。”

咸鱼那边没了声。

万景靖转过身来,从郑灏手里接过手机想要挂掉。

是陈西岳把电话又拿了回去,一字一句对着话筒:“谢子鉴,你他妈要是这样红了,挣了钱,自己心里能过得去,你就这么尬吗。”

然后他把手机直接关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