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面非常想要获得他的认可,一面又控制不住想要反抗的冲动。
后来还做了很多其他的,企图破坏他的权威。”
他又收了笑容,似乎是想起来什么:“但是都很事与愿违……”
郑灏这时才明白,万景靖说的另一个极端是什么意思了——这个人,对他不好他委屈,对他太好,他又会害怕。
郑灏碰碰万景靖的膝盖说:“但是我们情况不一样啊,关系也不一样,而且,我不是想让你认可,是真的想让你高兴。”
“不是在于你,而是我”,万景靖又说:“我以为我和我爸不一样,我觉得我一定不会和他一样。 但是那天突然觉得,其实我还是变成了他。
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,猜测我想什么,让在乎我的人为了我的喜怒而提心吊胆。”
郑灏心里依然觉得是不一样的,但并没有找到反驳的头绪,只能小声宽慰:“哪儿有那么严重,我没有提心吊胆,我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“可是这就是,另一种不公平了。”
“所以万哥,你其实是突然良心发现,终于知道我其实挺迁就你的对吧?你是这个意思吗?”郑灏怕他继续钻牛角尖,换个方式嬉笑着问。
这么一说,万景靖终于翻了他第一个白眼,随即又点头承认:“我觉得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你也会厌烦的。”
“我会,我本来也会”,郑灏回道:
“刚刚你非要让我戴安全帽的时候,我就烦了。”
看着万景靖又垮起脸,陷入一副深深自省的模样,他又哼唧两声:
“哎呀,哪有人不会烦的,可是后来你买了新的帽子回来,我就又好啦,
万景靖,万景靖你看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