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失去这盘肉,你总是想不清楚”,万景靖理直气壮地说。
郑灏听这话心里有点发虚,总觉得还有点意有所指。
但对方是一副说者无心的样子,接着聊工作:
“我最近其实在想,以前我帮你推掉这些活动,是不是也掺了我自己的私心,或者太想当然了。”
“什么私心?”郑灏抓住自己的关注点。
万景靖垂眸,手指摩挲着茶杯:“可能是,把个人喜好也带进了工作吧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问题”,郑灏说,“是我自己也不喜欢,只是这次有点被说动了。”
万景靖没说话,沉默了一阵,才开口:“我一直很羡慕你”。
没头没脑地:“想让你一直无拘无束不被打扰,所以才帮你做了很多决定,屏蔽了一些东西。
但是我觉得有些自私。
从来没让你真正做过选择,没有让你意识到这样的责任存在,可能某种层面也是一种禁锢。”
郑灏听着,像是说工作,又觉得还有别的引申含义。
他说:“害,我这人从小就不太懂什么是责任,爷爷奶奶带大的,本来就不怎么管我,真的做错事儿了还有我哥帮我兜着,就连家里破产我都只会离家出走,烂摊子还是丢给我哥”。
笑了笑,郑灏看着万景靖:“我对这些的反应很迟钝,是我自己一直没看到。
你别有这么强的自省力,碰上我这样的人就是吃哑巴亏。”
没再接这么认真的话题,万景靖喝口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