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别人不说,我跟你都戴着套呢,今天还是凸点螺旋的,水蜜桃味儿。”
简直是顶风作案,万景靖气不打一出来,又没办法发作。拿着行李箱哐哐当当的收拾了起来。
郑灏像过去无数次吵架一样,挂着笑,靠在门边看着炸了毛的对方:“走啊?这么晚了,还能赶上航班吗?”
万景靖抖了抖的头发,刘海蓬蓬松松,遮住额角一块淡褐色的疤。
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矜贵样儿:“您万花丛中过,就甭惦记我这一撮了,我去朋友家,借、宿。”
“那你也记得保护好自己,这盒送你啊?”
万景靖摔门而走,郑灏才舒了口气躺在酒店的1米8大床上,没送出去的那盒被丢在垃圾桶,他仰躺着放任自己乱七八糟的瞎想。
整整三年,工作上事无巨细,生活里亲密无间。
该做的事儿一样没少,但是两人的关系却一点没变。
摸摸自己的帅脸,郑老师不由得感叹:
“都怪我当初说不要爱上我,让他记了这么久,喜欢不敢明说,吃醋都没法表现,只会变着法的甩脸色。
唉,万景靖这人,真是口是心非。”
不过,郑灏转念一想,稍微给他一些打击也好,确实不能让他太深陷其中……
但是第二天,登上从运州飞往北京的航班,看着坐在自己位置旁带着口罩墨镜的人。
郑灏又忍不住招惹人家:
“哟,万哥,昨天留宿的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