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他们几乎什么也不干,除了池誉。
除开解决生理需要,黎挚偶尔还会听池誉讲十一区的事情。听之前打算试探着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和现在的计划,可每次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,直接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再醒来,又是一场发情热。
但每次醒来,房间里的空气都很清新,丝毫不像正在做时那样暧昧纠缠,身上的衣服也都干干净净,池誉就坐在他旁边,手里拿着之前牧鱼用的那个平板。
“南楼的事不好管。”黎挚就着姿势枕在池誉的腿上,“累吗?”
又打扫卫生又给他清理,还要操心这些大事小事的。
“不累,”池誉弯下腰亲了亲黎挚,“你呢?”
黎挚的脸颊微红,没说话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黎挚,你才是真的很厉害。十几岁就能一个人处理这么繁琐的事情,很辛苦吧?”
累吗?黎挚忍不住回想,“还好。”
当时的日子有盼头,有希望,不像是现在。
也不对,现在也有。
“有一段时间,很累。”黎挚缓缓闭上眼睛,“找不到归属感,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,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。”
池誉拨了拨黎挚额前的碎发,又屈指碰了碰他的眼睫毛,“那现在呢?”
黎挚蓦地睁开眼,对上池誉询问的目光,“现在有你。”
进一步的计划,黎挚打算过了这段时间再告诉他。
“i派你来干什么?”黎挚随口问道,“你才刚毕业,留在那里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