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死的。如果没有oga。”
池誉红了眼眶,抱紧黎挚后轻声道:“不会,我有你。”
“黎挚,我从来不怪你,”池誉继续说道,“你的所有试探都是合理而且应该的,你打下那两针,我不怪你。但是不管你还信不信我,都希望你相信一件事。”
“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“我没有,”黎挚承受不住的呜咽,“那两针……我没有打……没有、没有骗你。”
池誉突然停下,贴在黎挚身前仰头看他,眼睛亮晶晶的,轻声问道:“那我们为什么会这样?”
为什么池誉的抑制剂会突然失效,还勾起了黎挚的发情期。
“我不知道,我没有…没有给你打针,都被我……倒掉了。”停滞的感受并不好,黎挚被逼的难受,伸手捂住了那双眼睛。
在这双眼睛下,他的所有伪装,都好像无处遁形。
“不管发生什么,”池誉说道,“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这种时候轻信被欲望支配的易感期alha,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。
但黎挚还是说:“好。”
黎挚曾经很厌恶oga这个身份。
他刚分化就遇到了少年时期同样未分化的方知迎,方知迎是个医学天才,所以他几乎没体验过作为oga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就被注入了抑制剂。
但黎挚一直是厌恶的,哪怕自己就是oga这个性别,他也不能改变偏见。他讨厌无力感,更讨厌被情欲支配的感觉,如果可以选择,哪怕是个beta也好,他不想当oga。
可是这一次不同,别说靠近,哪怕他以这样完全被控制的姿态存在,哪怕池誉的信息素注进他后颈,哪怕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被他蛮横地侵略占领,黎挚都没有一点排斥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