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挚,”池誉盯了他一会儿,突然问道:“你是个alha,那为什么会出现发情反应?”
黎挚莫名: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
“我刚刚做梦了,”池誉道,“就好奇一下,如果这个药效是提高身体激素水平的话,alha应该出现的难道不该是进入易感期吗?为什么你会像……oga一样。”
黎挚一怔,脑中回想起alha易感期前会出现的状况——嗜睡、暴躁、情绪兴奋水平高。
池誉平日里很少以这样逼问的姿态和黎挚说话,黎挚隐隐有些不安,追问道: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“你别误会,我就是梦里梦见了一些东西,所以才突然想起来,顺口问一下。”说完池誉的目光便落在黎挚的唇上,又缓缓下移到他光滑的脖颈。
梦中的旖旎情景让池誉想起那个模拟的淘汰赛,却又和眼前这个疏离淡漠的黎挚截然不同。
“你应该去问方知迎,”黎挚道,“我不知道。”
池誉还有很多话想问,比如说现在黎挚有没有信任他,如果发现他的反应,黎挚会怎么样。
淘汰赛后池誉发的火、生的闷气,那些对黎挚的质疑和失落,都变成了回旋镖,也许马上就会扎到他自己身上。
不过也许,黎挚并不在意。
池誉清醒的时间并不长,车内没人说话,不出五分钟池誉又睡着了,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把自己缩在座位上,一副防御的姿态。
快到傍晚的时候,道路周围便陆陆续续出现了工厂会有的厂房,从刚开始的零星几个,到后来几乎遍地都是,整个区域荒无人烟,果然和杨树说的一样,就算被追上也很难从这数不胜数的相同厂房中找出他们。
唯一可能引人注目的车,被他们停在一座靠路边的工厂里,然后步行绕过一圈,险些把林澈绕晕,这才在远处一个厂房门口看见牧鱼。
因为过于空旷,牧鱼没喊出来,只是颇为兴奋地朝三人挥手。
他们在的这间是个工厂常见的板房,一共两层,面积不大不小,外面看着简陋,但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,应该也是杨树提前安排好的。
“时间不多了,”左云道,“今天凌晨我们就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