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又熄灭了,黎挚心下一慌,却亳不犹豫地踮脚吻了上去。
视觉被剥夺,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,黎挚只是压着池誉的唇,并没有多余的动作,池誉像是愣住了,可没过几秒黎挚就感受到一只手摸索着扣住了他的后脑勺,另一只则揽住腰,将他整个人拉近了些。
下一秒,唇上的吻也加深了,池誉轻车熟路又毫不犹豫地撬开他的牙关,陌生的触感和气息争先恐后闯进来。
黎挚根本没听见手表又一次响起的两声“滴滴”,但他清晰地听见了池誉的呼吸声,甚至还有功夫感慨了一下他的吻技娴熟程度。
手表又传来两声提示音,黎挚这才如梦初醒地推开池誉,见他噙着笑意屈指蹭了蹭嘴角,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这种时候就活像个狼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
黎挚轻咳一声,拉开距离道:“我解释不了,所以你觉得是什么意思,就是什么意思。”
池誉:“……”
黑暗中突然响起的提示声是他之前和牧鱼约定好的,如果有其他人到中控室,立马用这个作为提示。
有权力去中控室的,除了还在外面的尚林暄以外,就只剩下三个人,无论是这四个人中的哪一个,对黎挚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黎挚害怕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这是很致命的一个弱点,不能让任何人发现,所以才将计就计,推着池誉“按”开了灯的开关。
至于后面的,只有出去再解释了。
池誉眼看着黎挚眼角的红色一点点消退,又恢复成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,心中猛地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,逼近两步问道:“亲了就跑,不厚道吧?”
“都是成年人,还要对你负责吗?”
“那倒不用,”池誉半靠在门边,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,“我的意思是,亲都亲了,不干点别的?”
“我不介意,”黎挚搬了一张椅子坐下,若有深意地上下扫了他一眼,“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?和一个alha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