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脱裴敏的拥抱,显然心中怨愤难平。
裴敏并不死心,再一次拥住他。贺兰慎再挣开,裴敏再拥住……
如此数次,贺兰慎抿着唇,狠下心将她的手扳开,裴敏后退一步,忽的捂住嘴呛咳起来。
她身子弱,经不起大怒大悲。
贺兰慎心中一紧,强撑的冷漠瞬间崩塌,忙蹲身扶住她道:“怎么了?又吐血了吗,给我看看!”
他强硬地拉开裴敏的手,扳过她的脸颊看了看,在她带着笑意的眼中发现了些许狡黠。
她又骗他……
未等他反应过来,裴敏已乘势勾住他的脖颈,不管不顾地吻住了他的唇。
偷袭来得太突然,唇上湿热辗转,贺兰慎怔了会儿,而后扭头欲躲开她的吻。
裴敏却不给他逃离的机会,在他下唇上不轻不重地一咬,眯着眼低笑道:“上次才开了荤,这么久不见,你就不想我?”
贺兰慎僵住不动了,睁着深沉的眼,呼吸明显变得凌乱起来。
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既是如此,没有什么问题是‘睡一觉’解决不了的。
“我也是一片好心办坏事,看在我是初犯……”
贺兰慎目光一沉,裴敏想起当初顺水推舟借告密风波送贺兰慎去边关时,也曾瞒过他一次,便讪讪改口道:“看在我是二犯的份上,再原谅我一次?今日要打要罚,我悉听尊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