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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汨罗听了就笑,“幸好我没生在你们那年代呗。”

江媛不痛不痒的数落她两句,电话就被梁睿抢了过去,“姐啊……”

他什么都知道一点,又不知道太多,江汨罗不愿意叫他牵涉太多,沈延卿便也不肯告诉他,找了几次都被忽悠回来了。

想了想,与其纠缠着问这些事,梁睿更愿意嘀嘀咕咕给他姐告状:

“我们二老板是真的狗,问他你在哪儿呢,他能回答在你身边的某个角落,妈的,差点没把我忽悠瘸了!”

江汨罗听得一阵笑,眼泪都笑出来了,“就这你也能被忽悠,真的不找找是不是自己的原因?”

一句话就将他噎住,他支吾半晌,憋出一句:“……我要那么精做什么,家里有一个精的不就够了么。”

哎呀,有情况!

江汨罗眼睛一亮,“谈恋爱了?”

梁睿立刻否认,“没有,还没有,等你回来了再跟你说,我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

电话那头没声了,江汨罗忍不住失笑,这孩子真是……找借口都找得这么拙劣,难怪会被沈延卿忽悠呢。

这时,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,辛姨的声音有些少见的雀跃:“小小姐,车备好了,可以出发了么?”

中秋佳节,杜明和何固熙却各忙各的,一点都没有要过节的意思,江汨罗便说要带辛姨去医院和庆姐儿一起过。

杜管家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守在医院,庆姐儿清醒的时间还是那样,不过状态不好了,她疼得厉害,止痛药的效果越来越微弱,有时候要用杜冷丁才勉强好过些。

有些人终究是要离开你的,人生本来就是一个不断送别的过程,不管是亲人朋友,还是曾经的自己。

每次江汨罗觉得难受的时候,就会用这句话来自我安慰。

她们到医院的时候,刚好是中午,照顾庆姐儿的护工告诉她们,杜妈推庆姐儿下楼去透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