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陈宇萱跟陈妈妈一起收拾餐桌,将三桌油腻的盘子清洗干净,陈宇萱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从床上拿起手机,三个未接来电,都是顾言的。
坐在床边,陈宇萱即刻回拨电话。
半晌,电话接通。
“一二三四,二二三四”
似在舞蹈室里,舞蹈老师在喊节拍,鞋底与地面尖锐的摩擦声传来。
“你还在练舞吗?”陈宇萱低声问。
对面闷闷回应:“嗯。”
想他现在一定是大汗淋漓的模样,陈宇萱:“是不是很辛苦?”
“不辛苦。”
两句话,似乎再没有旁的话题。
最近他们聊天总不在状态,彼此间存在某种微妙感觉,有点点冷,有点点淡。
关于陈宇萱上次去首都的事,他不提,她便不说。
“你回北河镇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叔叔阿姨都还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