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枝从床上下去,赤着脚扑进那人的怀里,“傅景之,你真的回来了,我不是在做梦吧。”
傅景之将人抱着,两步到了床边,又把人塞进被窝里,哑着声音道:”当然不是在做梦。”
说着话,他视线下移,皱眉:“地上凉,怎么可以赤脚下地。“
枝枝眼底的泪大颗大颗的掉落,也不说话,仰着头委委屈屈的哭。
“别哭,乖,别哭。”傅景之手足无措的给小女人擦眼泪,可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越擦越多。
半天,终于等到小女人不哭了,傅景之才觉得心底拨云间月,心疼的问:”在这里可有人欺负你。“
“哪有人敢欺负我。”
他走后留在这里的人里三层外三层,寻常人进都进不来,哪里敢欺负她。
她说完话,就瞧见男人眼底得逞的笑意:“方才你叫我什么?”
枝枝清晰的重复道:“傅景之。”
“再叫一遍。”男人眼神里燃起了一团欢喜的火焰,紧紧抓住女人的手道。
“傅景之。”枝枝又叫一遍。
男人的眼底竟然泛起了微红,“我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?”枝枝道。
“以为你会一直做戏下去。”傅景之喃喃道。
枝枝小声哼了一句: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。想当初是谁在我未出阁时候就跑到我闺房里胡闹的。”
“那次是真的喝醉了。”傅景之底气不足的狡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