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扭的样子可爱极了。
傅景之勾起?嘴角,将俊脸压至她的耳畔,问道:“真生气了?”
枝枝没回答,他继续道:“我是知道,我去求亲下聘了,今夜你肯定睡不着。可是再?不去求亲下聘,我就要睡不着了。”
男人说着话,牙齿轻轻咬上了她的耳朵尖,枝枝身子轻颤一下,他的呼吸随之沉重,贴着她的耳朵,一字一句道:“你都不知道,知道你答应的那一刻,我差点直接过来找你。但是当时你外祖父在,我还要过了他那一关。”
“枝儿,下个月初五,我们就成亲好不好。”
枝枝轻哼一声?:“我都点头了,还会不同?意日子不成。”
傅景之听着这一声?娇哼,身子又热又石更,轻咬住她的脖颈,哑声?道:“我错了,我应该将日子定在明?日的。”这下子又要平白煎熬十多天。
两个人贴的这么紧,男人身体的变化?,枝枝了如指掌。
她翻了个身,直视他的目光,却又将快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。
既然他要做正?人君子,就让他憋到底也好。
让他不声?不响的就来求亲。
对于这件事,傅景之也有分寸。胡闹了一会儿,收了架势,抱紧了她道:“时候不早了,快睡吧。”
在男人沉重的呼吸中,枝枝勾起?唇角,入了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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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要准备婚礼,自然需要绣嫁衣,枝枝的技术,绣简单的香囊已经属实不易了,嫁衣这种为难人的事,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。
本?来说的是要亲手?缝制的,但是日子赶得紧,以她的手?艺,再?给她十个月也来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