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遥被他一噎,嚷嚷着,“嫂子你看他!”
舒灿夏嚼着蛋糕,看看秦遥又看看秦迹,不解:“他怎么了?”
“你俩夫唱妇随,好歹结婚那天还是我替你去接的嫂子,你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。”
“你骗我手表的时候也没见你感恩的心。”
“那我替你去接亲,忙活了一整天,你不得给我谢礼?拿你块儿表怎么了,小气鬼。”
“我求你替我接亲了?”
“你过河拆桥!从小到大你都欺负我,秦迹,你别忘了高三所有的默课文的作业可都是六年级的我给你写的!”
“是你自己主动要写的。”
……
兄弟俩吵吵闹闹了好久,终于在饭菜上桌的时候消停了,主要是秦遥消停了。
秦家食不言寝不语是规矩,一顿饭吃得鸦雀无声,就连餐具的声音也极其轻微。
舒灿夏为了融入,连拿勺子喝汤都小心又小心。
饭后撤了盘子便自在了不少,聊业务的聊业务,话家常的话家常。
秦迹一直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水,对桌上的话题不感兴趣。倒是舒灿夏经常被cue,三婶说衣裳首饰问她一句,堂妹说电视剧小说也问她一句。
在秦家人看来,她这个孙媳妇要比秦迹容易亲近多了,看起来乖巧,说话也有分寸。
舒灿夏一直端坐着,不眠腰酸背痛,她微微活动脖子解乏,下一秒脖颈上多了只手……秦迹的手很暖,覆上她被空调吹得冰凉的后颈,让舒灿夏体会到了猫咪被摸下巴的舒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