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今日张洪虽然殷勤有余,但是分寸感很足。更何况张洪是圈里出了名的怕老婆,他老婆刘芳芳几乎是他每部戏的制片人,盯得很紧。
“可能是他经受过了柳悠然的摧残,再看见如此乖巧的我觉得孺子可教。”她扬起一张笑脸对着萧菱菱,“你说呢?”
“是,你对着我笑笑便罢了,出去可别笑成这样。”萧菱菱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舒灿夏眨眨眼睛,“你怕我颠倒众生?”
“我怕你演艺生涯就此断送,以后只能往喜剧小品方面发展。”
……
在张洪每天的鼓励教育下,舒灿夏的状态越来越好,提前一天结束了工作回市。
她拖着箱子回家的时候正好遇见秦迹在花园里遛弯儿,脚边趴了只黑白相间的小兔子在啃草吃。
“秦大少爷。”舒灿夏将箱子递给阿姨,走到小兔子旁边蹲下,用手摸着兔子脑袋,“你还养兔子?”
这小兔子也不认生,扒在舒灿夏脚背上蹭,她将兔子揉来揉去,“这兔子毛好软。”
“邻居家的,草坪被它们啃秃了,各家到处跑。”秦迹用拐杖将舒灿夏摸兔子的手拨开,轻声提醒道,“它咬人。”
舒灿夏一听,立刻缩回手起身,不太相信地盯着温顺的兔子,“咬人?兔子还咬人?”
秦迹煞有其事地点头,“你薅它头发了。”
“我那是轻柔的抚摸。”舒灿夏反驳道,“我没薅它。”
秦迹一言不发地看着舒灿夏那条沾满了兔毛的黑裤子,她哪儿是抚摸,她明明就是见不得人家兔子毛发比自己旺盛,想给人家薅秃了解恨。
舒灿夏:你一定是被我颠倒众生的容貌吸引!
秦迹:我是觉得你力气那么大,连我捎带轮椅一起抱着上二楼应该没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