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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第二天在法庭呆了一整个上午,亲耳听见沈恪之被宣判了“防卫过当,判处有期徒刑一年”的结果。

沈恪之没能幸免,法律的制裁不可能因为他的经历而逃脱。而一年的结果,其实也已经比设想中好太多了。

与此同时,在国外犯下多起刑事案件的南峦被宣判了无期徒刑,最初参与和主导绑架案的赖梅华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。

他穿着蓝灰色的囚衣,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

法庭外的阳光穿透老旧的小玻璃窗,打在他的背后,显得他格外高挑清瘦。

临近退场时,她想要追上前去,拼命地告诉他,她会等他。

但她没有。

虞敛月只是收敛起情绪,整个下午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。

if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飞行器,可也因为它承载的东西太多,制约它飞行的速度,她必须考虑每一个行业的生态背景,把控新的政策条件,尽可能做出一切符合规律的决断。

她有那么一点累。

八月月初。

冷库事情结束快要快三个月了,他也从拘留所转到清河监狱那个地方呆了整整一个月了。

这时,她忽然想起今天是他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。

虽然有些冒冒失失的,尽管他总不愿意以阶下囚的身份多看她一眼,她明白他心底的骄傲,也毫无怨言——

但她真的很想见他一面。

就是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