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她又求证似的问了一遍,“你真要跟我去啊?”
傅登云眉头一抬,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,只重重哼了声,然后低头动手拆起了蛋糕盒子。
他拿着叉子戳了块蛋糕,吃了两口,眉头一皱,又倒了杯开水喝了起来。
李意溪这就知道,这是懒得理她呢,于是嘴巴一噘,心里哼了声,活该你被齁着!
她这会儿终于又想起和蒋斐刚签完合同回来那天,他对自己宣布的事,又看看手边的摄影书籍,终于感到头疼了起来。
“傅十三,你伤才好了多久,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嘛。”她试图打消傅登云的想法。
傅登云摇了摇头,“我问过祁医生了,他也同意我出去,觉得我出去走走,对身体更有好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李意溪着急起来,拍了一巴掌他的大腿,生气了,“我们不是说好了有时间去做针灸的么?”
傅登云十几年前车祸时伤过头,这次在飞机失事的事故中又伤了头,反复的受伤,就算养得再好,也会留下些许后遗症,春节过后,他就出现了几次头痛的症状。
去医院看过了,祁医生说是头部受伤后遗留的神经痛,“这也没什么很好的办法,不过可以去做一下针灸,疏通经络血脉,应该可以控制和缓解症状。”
于是李意溪就打算什么时候带他去医院做一段时间的针灸理疗,却因为工作一拖再拖,加上他自己又不上心,所以至今都没有去。
傅登云点了点头,“没关系,可以回来再开始,或者那边也有医院,不耽误。”
李意溪翻了个白眼,哎哟着晃晃他的手,“你别去了嘛,我几个月就回来了,你走了大锤跟猫儿怎么办啊……”
顿了顿,她又灵机一动,“再说了,你摄影还没学会呢,不该留在容城找个老师好好学学?等你学好了再去嘛。”
说来说去,就是不想让他跟着。
可傅登云哪能让她如愿,“我十三四岁就开始学怎么玩相机了,后来出了事,我才丢下的,现在只要温习一下就行,至于大锤和猫儿……我打算带它们一起去,你觉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