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总比你花枝招展地穿着风衣搭西装要好吧!你不要抢新郎官的风头啊!”
廖润:“那只能证明他比我丑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现在就替素不相识的新郎官暗杀了你算了,不过比廖润帅的,我目前现实里也没遇见几个。唐引风的古装扮相很可以,但我不能说,眼前这个大概会炸,毕竟小弟更年轻更清爽更会精心打扮嘛,虽然韵味差了几分。
心思浮动,我笑着看向廖润,夸奖道:“老公,你真帅!”
“……”廖润被我突如其来的彩虹屁弄得一怔。
看他有些呆,我干脆不要脸地乘胜追击,“我能亲亲你吗?”
“不能,你来月经了。”
“……”我冒出一个问号脸,“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你挑起我火了,你怎么灭。手还是嘴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我不想说自己秒懂,但是我觉得廖润虽然不重欲,但该知道的也不少啊,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!要不是我带伤不能飙车,你以为我怕你啊,咱俩谁吃亏都不一定呢!
全部都准备好以后,我对着廖润说道,“报告廖总,为了明天的健康出行,我们十点熄灯睡觉,六点起床,七点出发可以吗?没什么问题的话,大概十二点多能到。”
“睡不着。”
“那咱俩听有声读物吧!”
“不好,你给我念。”
可怜的打工人给他念了安徒生童话半个小时,把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哄睡着了,然后我自己还清醒着。心里憋着淡淡的气,但看着这张睡颜又消散了,我伸出手指触了下廖润的睫毛,小刷子似的,戳戳他的唇角,软,捏了捏他的耳垂,好像的确是我的耳垂要更肥厚点。
心痒难耐,熄灯后,我悄悄地亲了他的侧脸,主动依偎到他怀里。以后找到白月光了,我可享受不到了,我对自己的欧气还是很自信的。
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,我的睡姿还是挺规矩的,而廖润已经滚到了床边摇摇欲坠。我把人扒拉回来,他一个滚压得我差点胆汁吐出来。
“起床啦!洗刷刷要去乡下吃喜酒了!”
毫无反应,好家伙,像是五行山压在身上一样,动也不动的。
“廖总!起床了!”
“懒猪起床!懒猪起床!”我模仿着小时候闹钟的声音,机械地叫了几声。
我看到他眼皮子动了,嘴角勾起来了,但他不睁开眼,也不改变姿势,就这么耍赖皮地压着。
“廖总,再不起来我就非礼你了。”
不太方便亲到他的脸,姿势不允许,我索性将他的手拉到我嘴巴边,然后亲了亲他的手背,最后一口咬住他的食指,把指甲用门牙咬了咬。
忽的,嘴里的手指动了,我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勾了下,慌忙松嘴,廖润单臂撑着居高临下地望着我,笑容玩味。
“不脏吗。”
“……难道你的手抠脚了!”
在我的破坏气氛中,廖润弹了我额头一记,终于懒洋洋地爬起来了。还好我俩都是行动迅速的人,半小时搞定,还抽空吃了个早饭,提前了十分钟从小区出发了。
我坐在副驾驶,后座上放着一堆超市买的零食,我说道,“廖总,要是开车累了就换我!我现在车技还是可以的!”
廖润点了点头,冬日的七点多还是人挺少的,从新区这边能很快进入高速路去往县城,难走的路是从县城进入乡道山路那段开始的。开了一个多钟头快要到服务站的时候,我提前问道,“廖总要去休息吗?”
“还能开,你要去厕所吗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距离下个服务站还有多久。”
“一个半小时吧,是个小站。”
“去那边休息。”
“好的,那廖总想喝水吗?我没见过你嚼槟榔或者抽烟提神呢,虽然也准备了。”
“薄荷糖给我喂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