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停,继续。”靠在床头柜的廖润慵懒地催促着。
我手上又开始干活,但心里埋下了疑惑,我瞄了他几眼,很想问这疤的来历,不过大概率会得到一句关你屁事吧?之前询问他的家庭,他都让我闭嘴的。
其实身上有疤也正常,不过他这么有钱,祛疤很简单吧?难道这个疤有故事?我是不是闲出屁来了,居然看到一块疤就胡思乱想。
我的按摩手法也就是一般的敲敲打打捏捏捶捶,肯定和专业的不能比,但廖润就是在我手上很放松,甚至又要阖上眼皮睡了。
有没有可能,在我面前的廖润,才是最真实最不伪装的?但不去约束自己品行,一味放任的话,也挺让人难以招架,因为这样的人是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样的,只要顺从自己心意就好,至少完全不会在意我的想法和感受。
完美诠释有钱任性。
我要是能爱上廖润,那一定是我被金钱蒙蔽了心,被色相迷惑了眼,肯定就是一时激情,到嘴的肉吃不到所以才心痒痒。
廖润这家伙真的在我的按摩下又睡着了,我无语,但还是给他的肚皮上搭了毯子,然后自己下楼去做早饭。
他要是在家,基本上得自己做饭洗碗,美名其曰享受家的氛围,其实是剥削妻子的氛围吧!
这次早餐我做了一个多小时,准备得很丰盛,去楼上叫廖润的时候,他还在赖床,并且大言不惭地表示。
“虽然我赖床,但你要把我哄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我一拖鞋扇飞你信不信。
敌不动我不动,如果我抛下他自己去吃饭,他一定会生气,然后拿着协议装作委屈地发脾气给我脸色,接着又是威胁又是挑衅。为了杜绝那种情况,我爬上床,学以致用地挠他痒痒。
好家伙!纹丝不动!
我挠他脖子,没反应,挠他胳膊腋下,也没反应,我绕到了床尾,准备变身抠脚大汉!还不等我动手,他缩回足弓弧线优美,又脚趾圆润的脚,一脸警告地看着我。
小样,原来脚掌怕痒,足形这么好看,我觉得都可以去当足模了,足控的福音。
“任语思,你老实点。”
他一脚搭在我肩头上,语气严厉,可搭配着这个行为,我跪在床上,他仰面躺着,一条腿在我肩膀上。我鬼使神差地用手固定住他的小腿,睡袍滑落,露出他一大片好春光。
我觉得我占上风!
廖润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处于微妙的位置,他连忙用另一条腿抵住我的靠近,我顺势把他两条腿都扛在肩上了,还评价道:“廖总,你刮剃毛的吗?这么光滑。”我又捏了一把他块肉分明的小腿,手感不错。
“……”
廖润的脸色阴森森的,但神色之间有着不自在,他磨着牙说道:“是现在就放开我,还是被我踹下床,你选一个。”
我飞快地将他双腿放下,然后后退到墙面,都快贴上装饰画当蜘蛛侠了,我给自己找台阶下,满面堆笑,“廖总,去吃早饭吧,再不吃要凉了!”
他这才表情好了些,“嗯。”
在等到他收拾好过来餐厅时,我看到他把浴袍换了,一件随意的名牌白色背心,一件宽松的黑色短裤,左腿上的疤痕若隐若现。不看到还好,看到了我就好想问问。
心里默念着关我屁事一百遍,我安静吃卷饼喝豆奶,他突然拽我头发,差点喷出去,我惊呼一声,“做什么!”
“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大腿。”
“没!”
“你有,撒谎就扣你工资。”
“好的,我有。”
看我改口这么快,廖润的眼神又像看智障了,拿住钱就是拿住我的命脉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