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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时栀收到了写着“孙念念、景文柏”的请帖,她当即就打了个电话过去,“你们俩终于舍得结婚了?”
“其实是因为……昨天他跟我求婚了。”
时栀瞪圆杏眸,一脸八卦地问,“然后呢然后呢?”
“我太感动了。”
“啧啧啧,你居然说感动。”
孙念念跟她讲着求婚的细节,时栀坐在后院里荡着秋千,“求婚有那么大的魅力吗?”
她以为时栀是嫉妒了,“某人毕竟没体验过,自然是感受到它的魅力。”
“呵呵呵,你在内涵我。”
孙念念嗲精附体,“周教授内涵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,你就是不爱我了。”
时栀理所应当地说,“周教授做什么都行。”
“……”某人感慨,“你也就这家庭地位了。”
“?”她当即愣住,“你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得你好像家庭地位高似的,景文柏说话你都不敢吭声。”
最起码周修谨说话她还敢回应,这就是差距!
“我哪有!”
说起来还挺有趣的,有时候不敢做某些事并不是怕对方,只是因为爱,因为不想失去。如果不爱了,哪里会在乎对方的感受。
孙念念大概挺感动的,接着又哼哼唧唧地说了很多矫情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