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修谨笑得跟老狐狸似的,偏偏某人好了伤疤忘了疼,完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,只有一旁默默磕西皮的孙念念早就看透了一切。
从餐厅出来之后,趁着周修谨去开车,时栀拉住孙念念,“你是不是跟池渊说了什么?”
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怎么莫名其妙池渊就跑过来跟自己说那句话?搞得刚刚周修谨又在内涵她。
“我没说什么啊,我就说你喜欢温柔的。”
时栀否认,“我才没有喜欢温柔的。”
孙念念“切”了一声,心想还在我面前装呢,“行行行,你就喜欢你家周教授对你粗暴一点对吗?”
“喂。”
时栀炸了毛,抬眼看见周修谨的车子停在路边,她赶紧掐了掐孙念念的腰,“你不准在周教授面前瞎说。”
孙念念转了转眼珠,“除非你贿赂我。”
好像get到了什么致富方法。
“行。”时栀一口答应。
她立即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,表示自己一定会管住自己的嘴。
难得是周末,周修谨带着两个女孩子逛街。他很少有这种体验,基本上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喝一杯咖啡,眼镜后的眸光时不时地从窗外移开,放到时栀身上。
她鲜活得像白雪皑皑里活泼的小雀,总是不管不顾地闯入别人的世界。
从商场下来的时候,几个人正好撞见求婚的场面。男孩子穿着大熊的人偶服,手捧鲜花跪在女孩子面前。
时栀忍不住停住脚步,“那个熊也太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