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玉斗不依不饶:“道歉就完了?都给我撞疼了,你说怎么办啊?”
女孩第一次见这种无赖,吓得惊慌失措。孙玉斗问:“你出台多少钱?”
江易走过来,顺手抽掉旁边正要报警的店员的手机:“他喝多了,没必要闹大。”
孙玉斗骂骂咧咧,江易扶住他:“孙哥,这是正经姑娘,不做这个,想找乐子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狗屁。”孙玉斗色眯眯的眼盯了会,“现在还有正经女人?都是些见钱眼开骚货,老子什么样的没睡过。”
……
油灯街的晚上比白天热闹,街东巷一排小楼走廊上亮着鲜艳的红灯笼,其中数阿盈发廊的最亮堂。
孙玉斗第一次来油灯街,迷上了这灯红酒绿又低俗的氛围。
发廊老板阿盈拿出几张写真图供他挑:“今晚妹妹们都还闲着,就等一位老板来开张呢。”
孙玉斗翻那写真,视线停留在一个妖娆的水手服女人身上,阿盈说:“这是小凤,我们店最会玩角色扮演的妹妹,大学生、女护士、职业白领,只有您想不到的,没有她不会玩的。”
孙玉斗就好这一口,乐呵呵点了小凤,他临进房还不忘江易:“阿易,光带我来,你自己不玩?”
江易说:“玩。”
阿盈笑了:“哟,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要哪个?”
江易抽了根烟叼在嘴里,他打火机没机油了,随手从桌上拿了盒火柴划开点上。他淡淡说:“燕子吧。”
燕子是个清瘦苍白的女人,没有照片上那勾人的风尘味,她穿条碎花裙拘谨地站在门边。江易进来,她手脚麻利关上门,从冰箱里拿了瓶雪碧递过去:“我刚刚去街口超市买的,还没冰透,你喝吧。”
江易接了,她指着屋里的粉花大床:“坐。”
见江易站着没动,燕子声音小了小:“我提前打扫过,床单换新的了,卫生间都用84消毒过,不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