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深皱眉打量他，像是要看出更多。

封凌夜给医生和士兵使眼色，让他们都先离开，房间里只剩他们四人。

风漪垂眸，再抬起时，已经有了决定，“抱歉，我也是谭栩。”

谭深瞪大了眼睛，“你到底是风漪还是谭栩？！”

“我既是风漪，又是谭栩……确切的说，这具身体是谭栩的，我的意识……”

谭深猛地冲过来，被炎泊珩挡住，封凌夜死死拉住他，怕他会冲动做出后悔的事。

谭深怒吼，“你把谭栩怎么了？你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里？！谭栩呢？！”

风漪垂眸，“抱歉，他已经不在了。”

谭深彻底失控，封凌夜一个人几乎拉不住他。

“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！不在了是什么意思？你杀了他？！是不是你杀了他？！”

风漪冷静道：“不是我。”

谭深：“那你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里？！”

风漪：“他已经死了，我只是借用了他的尸体。”

“你胡说！”谭深根本不信，好好的弟弟怎么会突然死了？！

“他服用的药剂，不能沾酒，这事你们都知道，他自己也知道，可他却喝了，还喝了不少，就在那天夜里死的，他的身体磁场可以接纳我，所以我的意识和灵魂使用了他的身体。”

这是风漪最大的秘密，也是最觉得愧疚的事，现在说出来，结果如何，他都愿意接受。

谭深踉跄了一下，几乎失去支撑的力气，如果不是封凌夜，他根本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