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泊珩眼底压着风暴,勾起嘴角,“我是你的合法alha。”
谭栩:“哈?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”
炎泊珩目光沉沉的看着他。
谭栩脸不红心不跳,非常大方,“你情我愿的事,做都做了,就别哭唧唧要负责了,你可以继续潇洒,我也可以继续浪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就此别过,再见。”
再也不见。
谭栩渣的非常潇洒,非常不拘小节,豪迈的向门口走去。
如果不是紧张到脊背僵硬,可能会更有说服力。
“谭栩。”
谭栩浑身一颤,险些原地跳起来。
“干、干什么?是你自己愿意,不是我逼你,你不能刨后账!”
他虚张声势的点开光脑,作势要报警。
“我告诉你,囚|禁oga是犯法的,就算你是皇族,也要承担责任,不是牢底坐穿就是名声扫地,我劝你考虑清楚!”
此时的谭栩就像炸毛的猫,炎泊珩稍微刺激,他肯定得炸。
他知道,想要拿住这个家伙,不能着急,只能慢慢来。
睡过不认账算得了什么?
他可是有过失败求婚经验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