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陌不怕谭栩,却很怕谭深,这会儿也不敢再叫嚣了。
谭栩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,觉得格外刺眼。
谭栩勾唇冷笑,“我要告他故意伤害。”
谭栩有很多事要做,没有时间浪费在他身上。
谭深:“好。”
谭陌被警察带走的时候,一向很会伪装的左音,彻底乱了分寸。
谭陌也懵了,等反应过来,开始闹腾,被警察强行带走。
谭竟安气得脸色铁青,大骂谭深和谭栩狼心狗肺,没人性,连亲弟弟也不放过,不配为人。
谭深充耳不闻,带着谭栩离开。
离开前不忘提醒一句:
“我会找专人评估这幅画,到时候该赔多少,会通知你们。另外谭陌的车,我会承担修理费,我们这边的费用,我也会一分不少的向你们讨要,小栩的车留在这里。”
兄弟俩在谭竟安的咒骂声中离开,彻底和他们撕破脸。
早在谭竟安知道杜若立了遗嘱,他一分钱也得不到,他就渐渐断了谭深和谭栩的花销,谭栩读书、治病、吃药的钱,用的都是杜若留下的财产。
为了不坐吃山空,谭深十几岁就学着经营杜若的产业。
这些谭深没有告诉谭栩,他不想让弟弟在失去母亲的同时,也失去父亲,他怕弟弟接受不了,一直瞒着他。
可现在,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