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霁雪咬了咬牙，又给谭栩记了一笔，她继续对盆栽和炎泊珩努力。

谭栩心中讪讪，继续问系统：能量模式是关闭状态，你怎么能收集能量？

【系统提示：溢散能量为系统所属能量，可收集。】

谭栩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
除了谭栩自己，改造师真正出现时间是宇宙历2350，正是他死的那年。

他死了，正在升级的系统和他一体，受到重创，系统碎片丢失，出现在oga或alha的腺体内，导致信息素变异，有了特殊能力。

回想星网上对改造师的介绍，他们拥有改造植物、水源、土壤和环境等能力，这些能力，都是系统拥有的能力。

谭栩：系统碎片对人体有害吗？

【系统提示：载体腺体老化，信息素枯竭。】

谭栩皱眉：载体信息素枯竭，系统碎片会怎样？

【系统提示：系统碎片转移，寻找新载体。】

谭栩：……

谭栩：系统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祸害。

【系统提示：系统碎片不受主系统控制，一切行为，皆与主系统无关。】

和系统交流间，乌霁雪已经收了信息素。

她满头细汗，气息微喘，面露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