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,搞不懂就不搞了,吃饭最重要。
这顿饭吃得很安静。
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以外再无其他,陆知宴吃得比他快,吃完了就去厨房洗碗。
裴熙南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,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等他也吃完了,把剩菜端进厨房,陆知宴朝着流理台扬了扬头,“放那里吧,我收拾,你去歇一会儿。”
裴熙南没说话,放在那里就出去了。
两个人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,各自处理各自的事情,一晚上都没说过什么话,一直到快要睡觉,陆知宴才站在卧室门口问他,“要我帮你抹药吗?”
裴熙南犹豫了一下,想一想好像也可以自己做,摇了摇头,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陆知宴贴心帮他带好门,回到客厅怎么也工作不下去了,关了电脑窝在沙发床上,这一晚上他心里都五味杂陈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,怎么这么几天就开始动摇了呢?
黑夜把时间拉长,陆知宴用胳膊遮住眼睛,强迫自己快些入睡。
接下来的几天,两个人心照不宣一样减少了交流。
除了上下班,陆知宴车接车送以外,在家里就是一墙之隔,互不打扰。
一直到周五,裴熙南在回家路上跟他说,“我晚上出去,你也回家吧,我好差不多了以后就不用接我了,怪麻烦的。”
陆知宴点了点头,“行,把你送回去我就回家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他兴致不太高的样子,裴熙南也觉得有些压抑。
陆知宴把裴熙南送到楼下,看着他上了楼,转动着方向盘,离开了小区,路上给骆晋打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陆大老板?”
陆知宴苦笑一声,“陪我喝点?”
骆晋愣了一下,陆知宴很少主动发出喝酒的邀请,估计是真有烦心事儿了,他站起身去卧室拿了件衣服,“行,你给我发个位置。”
“好。”
陆知宴逛了一圈,酒吧里太吵了,他不想去,绕来绕去选了一家清吧,正好离骆晋家里也不远,位置发过去,不到二十分钟骆晋就过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骆晋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。
陆知宴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事儿?没事儿不能找你喝酒?”
骆晋接过酒杯,“别扯,你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?让我猜猜,失恋了?”
“失什么恋,都没恋呢。”
“这又没别人,和熙南有关吧?”
陆知宴没回答,仰头喝了一杯酒,酒杯“啪”一声落在桌子上,骆晋知道他这是默认了。
“你俩那天真做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他没当回事儿吧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