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个月。”
他是五月尾巴的生日?,双子座。
但并不?是典型双子座。
豪门乱七八糟的,白钧言不?想也不?太敢去问私生子这类问题,他感觉李赫情绪低,在兜里摸了摸,摸出一颗白巧克力来:“刚刚你给?我的,我还没吃,给?你吃吧。”
从李赫朋友家?里顺走的。
白钧言撕开糖纸,把?巧克力递到他嘴边,李赫开车的空隙,咬下一口,一半进嘴。
“还有一半呢,你别?光吃一半啊,留一半做什么。”
“给?你留的。”李赫已经快开到他家?小区门口了,放缓了车速,很想再?多跟他待一会儿。
“这么腻歪吗,我才不?吃,你晚上?喂我吃了那么多,我起码一个月不?想吃巧克力了。”白钧言强行把?剩下一半塞进李赫的嘴里,李赫咬住,嘴唇碰到了他的指尖,他其实?想含着的,但白钧言收回手的速度很快。
“我什么都想给?你,”李赫现在就是这种心情,“不?止是巧克力。”
他缓缓踩了刹车,在小区对面的树荫下停住,熄火。
“什么都给?我啊。”虽然他语气很真,但白钧言深知不?可能,很多时候这些话,只能听一听,空头支票谁都能开,好听的情话谁都会说,连白钧言都会说:“那怎么办呢,我也想什么都给?你,钱也给?你,心也给?你。你把?东西都给?我,我再?还给?你,那不?还是你的么。”
“你不?用还给?我。”
白钧言侧头在黑暗的车厢中注视着他:“可你总要从我身上?索要一些什么吧。”
“是有想要的,”李赫点头,目光游移在他的面庞上?,“你爱我吗?”
这好像是李赫第一次这么直截了当?的问自己。
问问题的方?式很傻,可白钧言在这一刻,仍然很难说谎,话都到嘴边了,却难以?吐出来,就那一个字罢了,却有点让白钧言喘不?过?气来的压抑,嘴唇仿佛被封住了,只要那一个字说出口,他的鼻子就会变成匹诺曹那样。
“这不?是很明显吗,”白钧言伸手过?去摸他的脸,试图扰乱他的判断力,捧着他的脸揉了一通,“你说爱不?爱啊。”
李赫被他揉得表情错乱,眉开眼笑:“嗯,我知道?了,你的爱意我收下了,我会好好保存着的,你不?能把?它偷走了。”他拉着白钧言的手指落下一吻,白钧言仿佛被电到一般抖了一下,解开安全带的李赫,活动自如地越过?中间线,他一只手掌就能把?白钧言的两只手都桎梏住。
因为李赫一下凑特别?近,表情格外专注,白钧言往后一仰,躲都没来得及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