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做到了猫嫌狗恶之后,白惟酒终究是心里舒坦了一点。
教授趴在猫爬架上,看着被揉搓的有点蔫唧唧的二傻,又看了看下面一点的胖墩。
“你主人怎么了?一天天比怨妇都恨,现在欺负不了人都来祸祸狗了?”
胖墩懒洋洋的窝在那,对于无事一身轻且没对象的自己,完全不担心。
“他啊,欲求不满加上爱而不得呗,明明都见过家长了还一副怕的要命的样子,天天在家里都对着我倾诉他的心事儿,没看我头上的毛一把一把的掉吗?后背都被摸秃了。”
最近胖墩勤快了一点,但也就只是一点点,在白惟酒来找它的时候可以最快速的跳上猫爬架。
当然,白惟酒要是被钟复眠制裁了,那肯定就一定要抱着他诉苦,他想跑也没用,弄得他天天都只能想办法躲起来。
还没等它继续吐槽,白惟酒的魔爪就伸向了他这只懒洋洋的小猫。
“胖墩,你不知道你自己是电灯泡吗?二傻和教授有猫腻你知不知道?要不你就拆散他们,要不就避嫌,知道了吗…”
一句句是碎碎念,把胖墩磨的是直捂耳朵,可白惟酒偏偏又把它的爪子一遍遍的扒下来,一直碎碎念。
白惟酒的这副样子,把一向能装傻的二傻都看愣住了,它回头看向教授,教授正好也居高临下的看着它。
在这一瞬间,它们不约而同的都在庆幸,幸亏姜云明过于完美和通情达理,也幸亏沈守月不作不闹还不瞒着的性格。
否则要他们受胖墩这种苦,掉毛多丑唧唧的就算了,每天都被魔音穿脑还不能逃,那不是要命呢吗?
于是很罕见的,二傻没事的时候主动过来蹭姜云明的大腿,教授则是趴在姜云明的大腿上翻着肚皮。
对于这两只过于异常的献殷勤,姜云明只是看了看白惟酒和胖墩,又看了看它们俩,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而沈守月的房间里看起来没什么进展,所以姜云明又想到了物尽其用这个词。
他看着在他身上各种撒娇的小动物,宠溺的摸着它们的头,却像魔鬼一样说着最邪恶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