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回来的,闹脾气而已,哪次闹脾气不是这样?总要离家出走,明天就回来了,不急。”
沈守月看他那样子,伸出手拽了拽身边的姜云明,可姜云明也是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。
“其实,在钟家知道他前两天被白宏勉下药之后,就一直联系他让他回去,但他一直拒绝,又怕白教授知道了多心。
他本来是准备留下的,但可能白惟酒对他的视而不见,让他觉得他在白教授眼里低了一档,所以他才离开的。”
“别说了,让他自己冷静一下吧,他会想通的。”
姜云明拉着沈守月往外走,面对这种情况他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,毕竟问题的大头出在白惟酒身上。
现在钟复眠离开或许不算错误,白惟酒确实有些时候太过于淡漠。
房门关上,白惟酒也起来到客厅,那些饭菜已经有点凉了,但白惟酒并没有热。
“他肯定会回来的,不会一直不回来,他不就是这样吗?总是一样的套路。”
白惟酒这么说着,但表情却不一样,那张脸上的沉稳表情终究是变得迷茫起来了。
他机械似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,过了一会儿,又抬起头想说什么,但看到对面空无一人,还有桌子上的字条和钱,就又把头低了下去。
这屋子里冷冷清清,白惟酒把钟复眠做的这些食物一点点吃进肚子里,等最后一口吃完的时候,他早就已经撑得胃疼了。
白惟酒一直坐到天黑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了。
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,想去开灯,但他忽然又想起来,钟复眠不会再喝的摇摇晃晃回来,也不会因为没开灯而看不见路,他现在应该在钟家。
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,白惟酒颓废的走到客厅,坐在沙发上,这里是钟复眠最喜欢的位置,经常盘着腿坐在这。
可白惟酒总是觉得他这样不够成熟,每次看到都让他好好的坐着,到后来白惟酒就算想让他在这坐一会儿,钟复眠也没有时间了。
白惟酒越想越烦躁,随即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,但电视并不是他平时会看的时政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