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循之从前在外闯荡许久,按说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。不过当年他下山时,于法术方面还是个半吊子,在这方面着实缺了不少课程。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,看着任鲥一抬手,就把笼罩着宅邸的结界直接消掉了。
任鲥的手法干净利落,顾循之却是一点没看明白,于是虚心求教:
“师兄……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
最近顾循之总被任鲥要求叫他鲥卿,已经好久没管他叫师兄了,不过在这种求教的时候,顾循之还是觉得叫师兄更好。
任鲥看看他,又想了想,摇头道:
“这法子你用不了,等下次我教你一个你能用的巧法子。”
“哦。”
顾循之在心里悄悄地叹了一口气,在法术方面他与任鲥之间的差距大到简直不能比较的程度。在这一点上,他大概是永远也赶不上了。
这会儿任鲥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,顾循之连忙跟上。
或许因为有结界在的缘故,这座宅邸虽说没人打理,院子里却很洁净。不过除了洁净以外,这里也没有其他优点了。或者也可以说,这院子里本来就什么都没有,所以才会显得这么洁净。他们没有在院子里多做停留,直接到了门口。门上也挂着一把锁,和外面的锁差不多,顾循之没费力就打开了。但他这回却不敢直接去推门,而是转头望着任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