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观察创口附近的皮肤。”时筠刚将手机收起来就看见他的手一直抓着床边的栏杆,“要不要镇痛泵?”
他把眼睛闭上,摇了摇头。挂水的手从支在床边的栏杆缝隙里伸出来,微微动了动手指,“你牵我的手。”
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胳膊,时筠坐地起价:“护工就护工,女朋友才干的牵手我不干。”
“我才动完手术,你就不能换个时候再气我吗?”指尖戳了戳她的胳膊,“我加钱。”
时筠把手放在了他的手里,力道之重像是给了他一拳头。
很简单地肢体接触但好像手术伤口就没有那么疼了,她的手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。
没两天,魏枞应萌生了要再找一个护工的想法。
倒不是因为时筠临时的“坐地起价”,他怕杀死自己的不是脚伤而是时筠的嘴。
早上时筠去买早饭回来之后发现他没在床上,厕所门管关着。但锁坏了,时筠想敲门,结果手刚搭上去,门就开了。
和里面的人面面相觑,
他单脚站在那里,腰带解到一半。
和他有些难堪不好意思不同,她先是一愣,夸了句平衡感不错啊。然后走了过去:“我扶你,你别摔了。”
魏枞应抓着裤子:“你出去。”
“你要是摔了更得不偿失。”
魏枞应没法,让她别看转过去。
时筠嗤声:“害羞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