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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筠结束了曼岛tt的志愿者活动之后,和杰夫的奶奶还有姑姑道别了。奶奶和姑姑对她愿意帮助杰夫表示了很大的感谢,奶奶一激动准备给她做顿饭,为了活命,时筠非常坚定地拒绝了。
将行李打包收拾好,时筠把自己用过的床上四件套放进了洗衣机里,设置好洗涤和烘干的程序,手机也响了。
是魏枞应。
他叫自己过去。
魏枞应给那个备注是“医护救援队-时筠”的人发完信息后,他捏着签名照的一脚,泄愤似的晃动着照片。
这种行为压根不会解气,他把照片丢旁边。
脚踝处的疼痛感一直没有减弱,张光炜把他送回来之后,下午去找了医院的医生,想让医院尽快帮他安排手术,这样就不会错过今年年末开始的系列赛了。
将脚敲在茶几上,缓解疼痛。
时筠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,从杰夫家走到魏枞应家里路程不远,但是她还带了个行李箱,稍微比预计的时间花得多了一些。
将行李箱放在房子门口,她懒得提上台阶,提进屋子。
说着他鬼上身的人,转头还是给他送了治疗头疼的药。
然而对于她这么温柔体贴的行径,他没有感恩戴德,也没有涕泗横流。他已经吃药了,吃的是火药。
他阴阳怪气:“怎么了?你还会驱魔啊?”
什么跟什么?
时筠狐疑又嫌弃地看着他:“你脑子真的坏了?”
把药塞在他手里,转身去厨房给他接了杯水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