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枞应看她手腕挺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手劲这么大,愣是没有抢回来。自己的手指被她握住了,他挣扎了两下没挣扎掉。
既然抢不回来,那就装死。
他眼睛一闭,拒绝回答。
魏枞应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今天回来的时候他头发都是湿的,全是香槟喷的,原本就头疼,再继续被酒味熏一熏,脑子就更疼了。
所以回来之后他洗了个澡,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怕护身符不从口袋里拿出来,到时候丢进洗衣机的时候忘了,等洗衣机一洗,护身符里的纸肯定会烂掉。当时从口袋里拿出来之后,他随手就摆在了架子上。洗完澡后,他吹干头发就直接回卧室睡觉了。
谁能想到张光炜会把时筠找来,他哪知道时筠真的回来?
苍了个天。
他闭目装死,时筠不依不饶:“快说。”
魏枞应依旧不睁眼,妄图趁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招制胜。计划刚在心里萌发,还没有来得及详细策划,他感觉到喉结表皮处传来一抹湿热。
等湿润的柔软擦过皮肤表面时,酥麻就像是一道闪电一样从自己后腰产生,随后朝着四肢百骸急速闪过。
唇从起伏的喉结出发,吻过线条好看的下颌角,她对着魏枞应耳畔轻哼了一声,最后抵达了他的唇上。
他嘴里有淡淡薄荷的味道,鼻尖处是因为身体迅速升温而再一次加剧运动的沐浴露味道。
魏枞应装死装得彻底,一点回应都不给时筠。
可她没有放弃的念头,他不回应也不影响时筠主动去亲他。
手握着他的手指,将他的手按在了枕头上,他脑袋边。牙齿不客气地在他下唇上留下几乎不可查的齿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