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她设想了无数的结果,她这几天在曼岛tt看到的所有的伤患,她都代入了魏枞应。
语气着急,她人在发抖:“怎么样了?”
张光炜安慰她:“你别担心,摔得不严重。没骨折也没有什么外伤和内伤,就是……”
汇报病情的时候欲言又止是最恐怖的。
时筠跟着张光炜往病房走:“就是什么?”
张光炜难开口,将人带去急诊的病房门口,魏枞应的手机交给了时筠。张光炜没进去,手搭在病房的门把手上,表情有点凝重:“有点脑震荡,就是记忆出现紊乱了。”
失忆了吗?
还是谁都记得就是忘掉了她?
时筠咽了口唾沫,在张光炜开门前做了深呼吸和心理建设。把手拧动,门被打开。消毒水的味道加重了几分。
视线比她的人更先进去病房里,病床上的人正在输液,他睁着眼睛,在开门前就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,彼此正看着进屋的时筠。
他视线里有些错愕和害怕,时筠捕捉了他视线里这两样情绪,难道真的不记得她了吗?
眼睛一涩,时筠拧起眉头,嘴角向下的瞬间病床上的人伸出了没打点滴的那只手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嗯?”悲伤的情绪立马消失,她不解地伸长了脖子看着病床上的人,仔仔细细地看了看。
还记得她?
没失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