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那里吃三明治的人,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和嘴:“跟我出来。”
时筠不疾不徐,掀开帐篷的门帘低头走出去,他站在几步外,看了她一眼,使了个眼色让时筠跟上他。
将整备区抛在身后,他又走了一大段路最后终于停了脚步。
“你中午和穆凯去吃饭了?”
时筠:“明知故问多没意思。”
态度能把他气死。
“我昨天特意和你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人,当耳旁风呢?”
时筠仰头看他,表情倒是诚恳:“没有当耳旁风,我记着的。”
话讲一半她突然停住了。
话里有点突兀的停顿,魏枞应有预感后半句不是什么好话,她下了猛料,眼睛弯弯,笑得灿烂:“我选择不听你的。”
魏枞应脸涨红,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明显:“报复我呢?”
“没有啊,为什么你会这么想?”她笑容依旧灿烂。
灿烂到刺痛了魏枞应所有的神经。魏枞应鲜少被气成这样,张嘴说不出话,抬手指着她,手也在发抖。她明知道自己在生气,还继续落井下石。
“我们分手了,你管不着我了。”
分手分手分手……
怎么全世界都把这个词挂在嘴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