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店员脸色垮了一下,不再面对微笑接待他了。
付过钱,出了店,将在外面吐着舌头等自己的狗牵着往回家走。可一回家,家里已经没有时筠的身影了。
他找了一圈既没看见人也没有看到她留下来的纸条。
要不是枕头上还有几根她的长发,今天早上之前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。
张光炜来找他的时候,他正好发泄式地将两份早饭扔在桌上。药盒飞出去了,张光炜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一大清早就发这么大的火?”张光炜走进房屋,看着桌上两份早饭,“这么贴心?还给我也准备了早饭?你怎么知道我早上会来找你?”
魏枞应没理他,早饭也没有胃口吃了,走到沙发边,突然丧失所有力气地往沙发上一倒。
张光炜拿过一份早饭,扯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来。看魏枞应没理他,他咋舌,唤着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咬什么的狗:“幺圈啊,你爹这一大清早是怎么了?你又随地大小便不承认了?还是你把你爹的什么宝贝东西给咬了?”
狗也没搭理他,再则它搭理他了,他也听不懂。
拆开汉堡纸,张光炜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,视线一晃,看清了狗嘴里的东西,好像是一个药盒。
张光炜立马起身,犬口夺食:“你他妈又瞎吃东西,上次吃坏了肚子你又给忘了是不是?”
将药盒抢下来,张光炜拍了拍它的狗脑袋。狗委屈地嘤嘤了两声,卖着惨让张光炜放松警惕的下一秒,狗头一伸,它将张光炜手里的汉堡给抢了,稳准狠地用舌头舔走了汉堡最中间的牛排。
一口全吃进嘴巴里了,生怕张光炜再犬口夺食似的。
“一个哑巴,一个强盗。”张光炜看着手里唯一剩下的生菜和汉堡皮也没有胃口了。不解气地抬手揉了揉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