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!”
“大王万年!”
“参见大王!”眼看着真的是庆忌,就连右丞相孔丘与治粟内史曾点都下跪行礼,在场的几百名士子,都纷纷朝着庆忌行跪拜之礼,敬若神明一般。
“二三子免礼,平身!”
“谢大王!”等到所有人都站起身之后,庆忌这才缓缓的走上前。对于庆忌的出现,似乎不必太过惊讶。
因为,天下人都知道吴王庆忌时常微服私访,体察民情。除了全国范围内的大规模出巡,在郡内或王都周边,庆忌总是会不定时的出现。
哪怕是乔装改扮过,也有眼尖的人能认出庆忌。
“大王,臣有罪!”孔丘一脸悲戚的神色,朝着庆忌躬身行礼道:“臣为咸阳稷下学宫的祭酒,有为大王,为大吴监管、教育士子之责,而今徐穆之死,臣一时失察,难辞其咎。”
“致使徐穆这样的栋梁之材,因一时玩闹,而英年早逝……”
“请大王降罪!”庆忌上前,扶着孔丘,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手背,道:“孔丘,你何罪之有?”
“你应该为有徐穆这样的弟子,而感到骄傲,寡人也为有这样的弟子,而感到骄傲。”值得一提的是,稷下学宫的学宫之长,是庆忌,祭酒则是副手。
相当于校长与副校长的职衔。庆忌只是挂名,让稷下学宫的士子们,为自己是吴王的门生而感到自豪。
庆忌又蹲下身,取下了身上披着的狐毛大裘,盖在了徐穆的尸体上。
“传寡人诏令,以上大夫之丧仪,厚葬徐穆。另外,给予徐穆家卷,金二十镒!”
“诺!”一听这话,在场的士子们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倍感震惊。
这二十镒黄金可不少,足足480两金子!而且,徐穆还能以上大夫之丧仪下葬。
这可真是羡煞旁人了。
“大王仁德!”士子们都哗啦啦的跪了一地。孔丘则是皱着眉头,上前进言道:“大王,臣以为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