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。
庆忌从来都不是一个对待臣子刻薄的国君,所以能容忍他们这般搞一点外快。
像胶滑一样,即便他再怎么美言,都不可能改变庆忌的决定。
“中车府令,我们想见一见贞姜夫人,不知你可否通融?”
“请稍等。”
正所谓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。閡
既然拿了国夏的五百两黄金,胶滑就或多或少要给他们办事。
这不,胶滑旋即派了一个内侍,将国夏、高张求见的消息,去后宫告诉贞姜夫人,同时报备一下。
毕竟是外臣觐见一个妃嫔,若不慎重一下,难保会出什么岔子。
贞姜,是齐景公的小女儿,庆忌的一个妃子。
虽不比西施、郑旦受宠,也没有王后季蔲的权势,但贞姜好歹生得倾国倾城,绝色之姿,又是齐国的公主,所以很受庆忌的宠幸。
贞姜迄今为止,已经为庆忌生下了二子一女,可想而知她的受宠程度了。
等到胶滑离开后,国夏和高张又窃窃私语的商量起来。閡
“国子,让贞姜夫人游说吴王,真的能奏效吗?”
高张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可以一试。”
国夏叹了口气道:“我听说,吴王虽有些刚愎自用,却还能听得进劝。尤其是这枕头风……吴王好女色,天下皆知,贞姜夫人在吴宫,亦是备受宠爱的。”
“若能由贞姜夫人出面,说不定能说服吴王,帮一帮咱们。”
高张闻言,有些疑惑的道:“国子,贞姜夫人未必就不知道齐国的事情。”
“阳生和国君,一个是贞姜夫人的同母兄,一个是贞姜夫人的异母弟,亲疏有别,贞姜夫人可能会站在阳生那边。”閡
国夏摇摇头道:“未必。高子,你我早年都见过贞姜夫人,她贤良淑德,有见识,何故想不到齐国而今所面临的危局?”
“阳生,不过是田乞拥立的一个傀儡之君,毫无权柄,恐怕连性命都不能自保,惶惶不可终日矣。”
“国君好歹是先君选立的,名正言顺,论合法性,阳生不及国君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