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?”梁王面上从容得意的神情凝固了,他紧紧皱着眉,那肥胖的脸几乎皱成一团,“怎么会没有呢!”
“难道牧轻鸿发现了……”梁王喃喃自语着,想到这里,他顿时大为紧张,又惊又惧,团团转了几步,脸上已满是汗珠。忽然,他想到了什么,拉过燕孔便是狠狠一个巴掌!
“贱人!这么点要求都做不好,要你何用?!”
“大王,大王!”燕孔连忙跪下,抱着梁王大腿道,“我见那牧轻鸿对她可好得很,如今情况紧急,一时拿不到也是正常的,但牧轻鸿日日要去见她,日久天长,何愁找不到腰牌!”
“日久天长,若牧轻鸿怀疑了该如何是好?!”
“届时便说是我、是她的主意!”燕孔紧紧拽着梁王,不肯松手,“燕国国破,长公主燕宁对牧轻鸿恨之入骨,偷拿腰牌以报血仇,仅此而已!”
“……”梁王喘着粗气,想了一会儿。“不错,就当如此。”
说着,他把目光投向燕宁。
“你可听清了?”
燕宁低头不语。
梁王为什么要牧轻鸿的腰牌?那腰牌据燕孔说,可以号令皇宫的侍卫,大约像虎符那样?
……难道梁王与牧轻鸿早有不和?
是了,牧轻鸿为他征战四国,如今燕国国破,此后,大陆上便只有梁国的名号了。牧轻鸿再无用处,便只剩下一条路可走:狡兔死,走狗烹。
“你想好了。”梁王阴恻恻一笑,“你的母族上下一百多口人,你的几位兄弟姐妹,还有你那个刚满六岁的嫡妹,他们可还没有死!”
“再问你一遍,你可听清了?”
若是利用好梁王与牧轻鸿之间的不和,燕国,未必没有一线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