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没怎么听他提起过以前的事情,有些好奇,“那后来怎么去和悦了?”
段生和指了指他额角隐隐可见的疤痕,“老江觉得我不务正业,那次打得比这回狠多了。柳锡明去江家接我,他还给我挡了一只茶杯。”
“好家伙,你俩是真过命交情啊……”
段生和接着往里走,她这屋子里照片很多,从刚出生开始,每一个时期的都有。
“那是幼儿园的吧,旁边那个男生我爸妈说是我当时最好的朋友。”不过岑清记不清他的名字了,她如今对幼儿园唯一的记忆就是每周五的小鸡腿很好吃。
“这是小学?”段生和拿起一个相框,相框一尘不染,看得出来是经常清扫。
照片里的小女孩儿梳着两个羊角辫,假小子一样地跟旁边的男生勾肩搭背,手里拿着一罐红色的旺仔牛奶。
“对,那个是我三到六年级的同桌。”也是个男生,皮肤白白的。
再往右边是初中的照片,命运总是惊人的相似,还是岑清和另外一个小男生。小男生也是同样的白皮肤大眼睛,清瘦身材高个子。
段生和推了推眼镜,“你每个时期的好朋友都是男生吗?”
“不是啊,我男女通吃的好不好!”岑清指着上面一排跟女孩子的合照,“是你自己死死地盯着男生看。”
“这个跟那个不是一个人?”段生和拿起另外一张高中照片,上面的小男生面生,不是岑清门口那张六人合照的任何一个。
岑清点点头,盯着那个男孩子看了几秒,说道:“这个是高一同桌,高二分班以后就不同班了。”
段生和将那一排岑清和小男生的合照统统放到朝下,“以后房间里除了我不许放其他男人的照片。”
随后,他将岑清放在床头的一只橘猫抱枕拿起来,指着橘猫抱枕尾巴下面的某个部位,沉声道:“雄性动物玩偶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