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了,小段还说网友现在都知道得差不多了,想今天公开地说一说你们的关系,希望我和你爸同意。”
岑清听完一愣,突然牙齿一使劲儿,嘴里的车厘子核儿被她咬碎了……
“你和我爸同意了?”
“同意呀,你爸对小段也挺满意的,还约他过几天回家吃饭下棋呢。好了,先挂了,小段拿过来了一张美容卡,我这会儿在美容院呢。”
挂了电话,岑清将垃圾桶拖到自己跟前,弯腰、低头,稳准狠地对着垃圾桶将嘴里的车厘子核儿吐出来。
吐核儿的那一刻,她仿佛在垃圾桶里看到了段生和那张欠揍的打脸,不由得多用了几分力气。
陶桃不由得往后缩了缩,她突然听见窗外的车声,立刻跑过去往下张望。
“清姐,段总回来了,我就先走了啊。”陶桃拔脚就跑,“你俩好好儿地,你别太犟,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你。”
岑清身心俱疲地将陶桃送下楼,一开门就迎上了春风满面的段生和。
“段总,你们吃,我公司有事先走了。”陶桃没给他们挽留的机会,抓准时机拔脚就溜。
段生和将麻辣香锅外卖放到了柜子上,弯腰换鞋,“饿了吗?排队久了些。”
见岑清站在原地不动,段生和抬手掐了掐她的脸,“怎么了?我回来晚了生气了?”
岑清一声不吭地往餐厅走,拉开椅子坐下,还没忘摆好碗筷。
她这会儿饿得很没空跟段生和算账,风卷残云地吃完一顿迟来的午饭,岑清擦了擦嘴刚要质问他,就看见段生和脱了西服,挽起衬衣袖子准备洗碗。
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,岑清趿着拖鞋上楼,脚步很重,试图用声音表达不满。
侧卧在床上,岑清将手里的小鳄鱼搓圆压扁,小鳄鱼的脸上被她粘了段生和三个字,用来泄愤。
段生和上来的时候看见她将鳄鱼尾巴拧成了丸子头的模样,笑道:“还抱着它?不是让陶桃把你的小黄狗拿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