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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刚才那个吻,感叹着酒精真是个壮胆利器,这会儿想想还觉得不可思议,她怎么就敢亲上去了?

一听酒敢强吻,下次喝它个一打,岂不是……

她脸颊又烧了起来,岑清立刻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丢出去,接着跟陆炤讲: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也在会所……”

陆炤解了两粒衬衫的扣子,降下窗户,“他答应你了?”

“还没有……”岑清抱着靠枕,将下巴搁在靠枕上,闷闷不乐,“他连话剧都快不演了。”

“没答应演戏,答应做你男朋友了?”陆炤侧头看她,从耳根红到脖子,怕不单是酒精的原因。

“也没有。”

陆炤冷笑了一声,“长本事了。”

几年没谈恋爱,还没确定关系就在大庭广众下拽着人家衣领亲。

刚才那个男人他没看见正脸,但单看背影就知道长得不错,能出现在这个会所的也不是普通的有钱人,一个话剧演员不至于能赚那么多,估计是有其他身份。

车内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,岑清低着头不说话,前面的助理林皓更是怕殃及池鱼,连踩油门的动作都十分轻柔,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
“任远修什么情况?”思及岑清今晚的状况,陆炤叹了口气,声音软了下来,“他给你灌酒了?”

陆炤一提到任远修,岑清意识到绝佳的装可怜时间到了。

她立刻动用家族遗传的演技,撇嘴,吸鼻子,然后眼泪一滴一滴往靠枕上砸,“哥……”

岑清拽了拽他的衣角,装可怜,“他让助理给我拿饮料,我喝完了才发现是酒。”

陆炤蹙眉,将外套从岑清手里抽出,饮料和酒都分不清,他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蠢到家的妹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