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桢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,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。
魏太太这时又扭脸看向桑落酒,笑眯眯道:“幸亏她没看上你,要不然还有魏桢什么事儿,指不定得怎么样孤独终老呢。”
“……妈!”
魏桢一听就有点无奈,立即就阻止魏太太继续说这件事,为了以防万一,还换了个话题,问起桑萝和陶东岩的婚礼日期。
“定了,明年五一,那会大家应该都有空了,天气也好。”魏太太笑着,拍拍桑落酒的手背,“等阿萝的忙完了,就该到你们啦。”
桑落酒顿时涨红了脸,又羞又尴尬,“这个、我、我……”
她声音支支吾吾的,魏桢立刻便看了过来,眼里闪过一丝促狭。
“妈,我和阿鲤还不急,这才多久,你让人家怎么下决心嫁给我跳进婚姻这个火坑。”
桑落酒:“……”
魏太太闻言嗔了句:“哪有人说自己是火坑的。”
顿了顿,又立即笑眯眯地看一眼桑落酒,“先准备嘛,提前预备好了心不慌,万一有意外情况,可以立刻派上用场。”
至于什么意外情况还用问么?
桑落酒又不傻,顿时脸上温度就变烫起来,她垂着眼,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恨不得找个地方躲好。
见她怕羞,魏太太没有继续说下去,走了一会儿就催他们先回去,“明天要上班,晚上早点休息。”
又说让桑落酒把啤酒放这里,“我平时一个人在家,它陪陪我也好,还能不打扰你们,等过两天我就送回去。”
说着又举着啤酒问:“好乖孙,你说奶奶说得对不对呀?”
啤酒:“喵?”所以我不能回家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