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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伸手捧着他的脸,笑嘻嘻地问道:“怎么样,体会到刚才我的心情了么?”

魏桢:“……”此刻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:)

“王先生说他下一步准备去泰国,不管花多少钱,他一定要证实这个孩子是不是对方的,但愿他能解开心结吧。”

桑落酒对这件事除了叹息也没什么可说的,只能祝他好运了。

“不过能让我们中心洗脱错判嫌疑,我还是有点开心的。”

说完又重重地松了口气,神色间全然不见几天前他在视频里看到的那种紧张,充分说明了人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是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的,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
说完这件事桑落酒便跑回卧室,拿了件薄外套,然后催着他要走,一路上还一直叨咕说不知道魏太太会把婚礼时间选在什么时候。

“初夏应该最合适,你看春天的时候你家要榨酒,天气热了又得做酒药麦曲,等这些做好,也快到立冬能开娘的时候了。”

魏桢跟她分析着合适的时间,又扭头看她一眼,“那时候天气还不算很热,你放心吧。”

桑落酒哦了声,“其实我更喜欢深秋,那个时候枫叶都红了,银杏叶也都黄了,够漂亮。”

魏桢点点头,笑着应了声,“行,我记得了。”

桑落酒愣了愣,刚想说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,可发还没说出口就回过神来了,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绯红,抿了抿唇,立刻扭头去看着车窗。

车窗上倒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英挺又俊朗,她伸手点了点,一点来自玻璃的清凉从指尖传入到心头。

脖颈后面立刻泛起一片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。

魏桢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,他是真的认真记下了她的喜好,并且在日后商讨婚期时因为把时间卡得太死而差点错过黄道吉日,险些招来亲妈一顿暴打。

咳咳,这都是后话了,眼下先说桑萝和陶东岩的事。